他终于想起了第一个承受了初尝禁果时只是一味索取的他的女人是谁,但他又差一点就要失去她了。好在没有大碍,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对眼前的胡德做出自己想了好几个月的事来。
“我的女士,你现在,穿着什么呢?”还没等胡德从刚刚的亲吻中缓过气来对他打招呼,指挥官笑着对胡德说道。
“我穿着什么?”
胡德疑惑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服饰,她穿着的制服长裙并没有太多的设计,只是在制服的领口用低调的暗金色织线绣着繁杂的装饰,暗淡的金色并不是那么吸引眼球,但在那深蓝色的制服上却显得沉稳而淡雅;一条小巧的毛皮围脖被系在她的衣领上,在围脖的交际处裹着一条贵族风格的白娟领巾;一条印着皇家标志的披肩压在衣领之下,象征着她身份的胡德号舰徽被她用一条金色编织线别在了胸前。
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除了被那条别着舰徽的编织线换上了男人为她新买的另一条外,她的打扮和最初站在男人身边的时候并无二致。
“就只是我最常......”
“我应该说过要穿着指定的‘工作服’来吧?”男人毫不客气的打断了胡德的话头,打断淑女的发言是极其不礼貌的行为,胡德本该生气的,但是她完全被男人话语中的另一个意思吸引了。
“那种衣服,我怎么可能在大家的面前穿,”甚至能不能被称之为“衣服”都不好说,胡德确定每一位正常的女士都会拒绝那种打扮,但明明毫无错误,男人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神却让她心神不宁,“就算是指挥官,对待淑女的方式也应该更加优雅一点....”
胡德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面前的男人在眼神中丝毫不掩饰其欲望,他甚至在胡德的身边坐下,轻搂着她的肩头端详着她的脸。难道是因为太久没和他独处过的原因了吗?胡德觉得自己的行为就像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明明她已作为眼前男人的妻子渡过不少年头了,但她此刻甚至不敢和男人对视,因为他赤裸的眼神让她的心砰砰直跳,哪怕多看一眼,就会有无数的思绪从心底涌上脑袋,然后将她所有的思考回路全部堵断。于是她只好偏着头不去看他。
最开始的吻胡德来不及多想,但许久不见,男人似乎变得更具侵略性了?
“没关系,没关系,我的女士作为皇家海军的荣耀有着自己的矜持,我明白,”男人已经贴上了胡德的脸颊,在她的耳边低语着,丝丝发香搔过鼻翼,他轻嗅着胡德的芬芳,那只搂着她的手已经感受到了她肩头的僵硬。他的胡德什么时候变的这样羞涩可爱了?调戏会害羞的女士总是格外有趣,他已经忍不住开始坏笑了。
“那么现在这里已经没有别人了,我的女士为什么还不换上她应该穿着的衣服?”
胡德偏着头不看男人,但那白皙的侧脸却越烧越红,因为男人的手已经从她的肩头移动到她的腋下,眼看就要越过她的手臂去握住她隐藏于制服下的峰峦了。
胡德一言不发的站起来,眼看就要往外走去。
“哎呀哎呀,我的女士,你要抛下你的丈夫去哪儿啊?”
“我去换衣服。”
“就在这里换也不碍事吧。”
“我没有把衣服带来。”
“这里就有,就在这换,就现在。”
男人的语气已经没有了语调,那似乎代表着一种威胁。作为皇家的淑女,其实胡德完全可以直接摔门而去,“专属性欲发泄舰”也好,那套只有娼妇会穿的打扮也好,无非是想让她将自己的荣耀与尊严抛弃,让自己跪倒在男人的身下罢了。为什么他现在变得这么粗鲁?胡德不知道,但面对这样的威胁,她确实害怕了。她已经那么久那么久没和他说话,没和他独处过了,她不怕被炮火击破永眠深海,但她害怕他再也不回头看她。
要是他真的不要她了,她又该怎么办?
于是,在男人笑意的注视中,胡德转身站回了男人身前。就算他现在态度粗鲁一点也不绅士,但她早就被他吃干抹净了,现在只不过是在身为丈夫的他面前脱光衣服浑身赤裸罢了,没什么好在意的。胡德努力说服着自己,深吸一口气,伸出手解开了领口的第一枚纽扣。
每脱下一件衣物,就有更多的白皙展露在男人眼前,直到丰满的美乳也被男人尽收眼底,胸前两点绯红的果实在男人的注视下变得更为成熟;赤裸的阴埠在金色的成熟密林的遮掩下隐隐约约的看不真切,一想到曾经在那片被遮掩的神秘之处肆意妄为的吐出欲望,并且马上就要接着这么做,男人就感到血脉喷张;需要胡德穿上的“衣服”根本就没几片布料,换上了这几块布的胡德在男人的注视下尴尬的站着,羞涩的情绪让她浑身发烫,一些晶莹的汗珠浮现在了她红润的肌肤上。
“这不是很适合你吗?很好看啊,我的女士。”男人坏笑着称赞道,语气中的惊叹不似作伪。
“...谢谢。”
就算被这样无礼的对待了,在听到他的赞赏时,胡德还是在心底绽开了花蕾。这份喜悦和羞涩的情绪混杂在一起让她浑身发烫,男人的视野像有触感般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舔舐而过,他目光所及之处都有着一种莫名的瘙痒感。
“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吧?”男人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