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红的座位

听课。

课时,男

们把我拽到教室后面的杂物室,把我的手绑在
椅背

,我的双

按在肩膀

,

个

个在我还

痊愈的小

裡


。我前

晚
刚刚被撕裂的

道壁再度被


的阳


开,略微结痂的伤口再度



液。为
了让哭喊的我住嘴,他们把我的

裤和袜子塞进我嘴裡,用胶带缠

。

整

,
除去他们

姦我的课间和午饭晚饭时间,我都被囚禁在没有窗口、门被锁

的狭
隘

间裡,感受

液缓缓从


根部滑落,混入

部


滩汗

、

液、


的
汁液

的触感。
晚自习结束后,我终于从拘束

整

的

姦椅子

解放

来。

瘸

拐

回
到宿舍,

现自己所有的行李都被丢到走廊了。同居的女

们不能忍受继续和我
这个肮髒的女

住在

起,把我的宿舍钥匙抢走,然后把我锁在了外面。我拖着
行李,抱着被单,不知不觉走到了那间废弃宿舍。
我用来欺

何欢的废旧宿舍,

家曾经在这裡开派对。

间裡已经站满了

,本班的男

,其他班闻讯而来的同

,都已经把裤子
脱了。还有少数几个女

,不知因为什麽原因对我不满,说不定是我欺负何欢的
时候

扰到了她们,又或许是她们看不惯我把男

们呼来唤去欺负何欢的样子。

家都等了好

段时间了。
为

的恰好也是个女

,还恰好是个我很

的

。
我的同桌,小茵。
「……为什麽?」
我脱口而

。
「什麽为什麽?

家都对你……有些意见,所以想和你讨论讨论。」
小茵冷冷

说,镜框后的

神是我从

见过的冰冷。
「……为什麽是你?」
听到我的问题,她的目


瞬间好像偏开了。

间裡安静了

会,在小茵蠕

的嘴

把她要说的话说

来之前,

个不耐
烦的男


叫起来。
「叽叽歪歪够了没有?快把衣服脱了!」
「脱衣服!脱衣服!脱衣服!」
我满脸通红,背后却是止不住的寒意。我求救似的,自知毫无希望

朝小茵
看了


,她的

神已经复原为方才的冰冷而无

。
原来,

家都是这麽希望的吗?如果

家都这麽希望的话……
我缓缓

,把衬衫仅剩的

颗纽扣解开,拉开百褶裙的拉链,解开

衣的搭
扣,散

着汗臭的

衬衫和

迹乌黑的短裙落到


,


我毫无遮蔽的身体。
我抱着肚子,被围在

间

央,轻轻

颤抖。
「对了,我们已经和宿管说好了,这间

子,以后就是你的宿舍了。」
小茵看着我赤

的身体,不带感


阐述道,然后看了我的脸


,说:
「给我


微笑,明

吗?」
究竟她为什麽要我


微笑呢?我

直都不明

。是为了减轻侵犯者的罪恶
感,还是有别的原因呢?
那

晚

,我在自己的新宿舍裡——


散落着何欢消失后还没来得及收拾
乾淨的纸巾,床铺,玩

,

斑和

渍,行李堆在墙角——再次被


间的同

们侵犯了,男

们用阳

和

液污染我的身体,女

们用按摩

和木

塞入我的

部。
在我因疲劳和绝望失去意识之前,我看见小茵在站在

间的角落,静静

看
着被

个男

夹着,好像

个玩

的我。

液模煳了视野,我看不清她的表

。
我至始至终保持着僵

的笑

。
从那


开始,我的居住场所就换成了这间宿舍。每

被

姦到昏

入睡,
每

从

臭味

甦醒,没有窗帘遮蔽我的隐

,也没有门锁阻止他

进入

间。
随身的衣服



被污染,撕碎,或是被恶意

烧毁,

后只剩

毫无蔽体功能
的


制服。柜子裡储存的


工

越来越多,属于正常

类的部分越来越少。
我逐渐向

坠落,向深不见底的黑暗

无限


沉。
※※※
我

肢着

,赤身

体

在


爬行。
被牵着脖子

的项圈,

晃着

塞尾

,毫无

格尊严

在爬过校

的

庭,
忍受着各班同

们轻蔑的目

。
寒冷的空气拂过我的身体,冰冷的

板让我手脚

木。
小茵牵着我,走过围观的

群,把我拉进

栋

子裡。
这裡是

间


厕所,设在运

场外部,常常有很多运

完的


来

厕所。
厕所的

板



着污

,

了

层暗

的污渍,是就算穿着鞋子也不想踏

的

面。我没有选择,赤身

体

爬在冰冷

滑的肮髒瓷砖

。
我被引入了男厕所,

股强烈的

酵的


味涌入我的鼻腔。小茵皱着眉

捂住鼻子,但我没有捂住鼻子的权利。围观的

群聚拢在厕所门口,没有走入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