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09章

  姐被匪兵从外面抬了回来,她的身全都是新鲜的粘液,又胀成了皮球,匪徒们没有解开她的手,几双长满黑手替她搓洗起身。

  黑了,土匪们开始来牢,林洁这才被放了来。匪兵拔的木塞,股黄黄的浊喷了满,散难闻的气味;她巾也被拽了来,她的身已肿得紫。

  她和我们起被押到厅,我们被带到沟旁,作清洗身的常功课,唯有林洁被直接送进旁边,林洁进去立刻引起男的狂叫声,不,就传来林洁凄惨的声,我看见郑雄和冷铁心都钻进那个,他们到后时刻还不忘侮她。

  我们听都楞住了,那女兵已经跪在了匪兵面前,不顾给他们磕,声嘶力竭哭道:“你们了我吧!你们我吧!你们卖了我吧!……别送我回去呀!……”

  说话间,那女兵已被塞进袋,隐约还能听见她哭得来,硕的肚子凸起,像坐小包,土匪们用破堵住她的嘴,把她抬去了。

  由于她们经受到了长时间的体和神折磨,加时失过多,手术后10仍起不来床,就直在医院的病床向政治部门被俘期间的况。

  那我像样任土匪摆弄,根本不知道究竟有多少男了我,身体好象已经不属于我,脑子翻来覆去就是那个不知名的女兵凸起的肚子和恐惧的面

  几个匪兵正在口准备副牲口驮子,那女兵见到驮子吓得浑身抖,向后着身子哭叫:“不……别把我送回去,我什幺都答应你们!别送我回去呀!”

  这在每个女兵心灵都刻了深刻的烙印,实际,从被俘的起,我们就知道,我们已经没有任何选择,连对我们来说都已是种奢望。

  我们几个的脸都变了,这个女兵要被送回部队去,等待着她的是什幺命运,我们都清楚。

  我们被俘后直被单关在那个兼作审讯室的,其它被俘的女同志只见过几面,知道的况很少,只知道她们多数是去年部队驻防前被俘的,以工作队的女队员和方的女部居多,也有个别女医和女卫员。

  他用脚踢踢林洁不停晃说:“林小姐现在可以冷静思考了,什幺时候有了心得随时叫我。”说完与郑起走了。

  当时好几个听说此事的姐替她们感到委曲,以她们柔弱的身体,怎幺能够抗拒数众多而又凶悍的土匪的强

  我正注视着姐,忽然听到阵凄惨的哭叫声从的深传来,开始以为是林洁,可现不对,哭叫声由远而近,是几个匪兵架着肚子的女俘走了过来。

  据说她们两都已数次自遂,结果成了重点看管对象,给她们重的,吃差的饭,还要经常当众怀土匪孩子的经过。几个月的时间,两都已有点疯疯癫癫。

  去年和起在吉县城被俘的20岁的女工作队员梁霄被土匪害后送回,被追认为烈士;而同时被俘的19岁的女工作队员小廖和16岁的女卫员小被土匪怀孕后送回,就销声匿迹了。后来听在472医院工作的贴心姐悄悄告诉我,她们两就被强行打了,尽管她们在手术床都痛得来,床,但都吭、泪没掉。

  几个膀腰圆的匪兵毫不为所脚把女兵按在,用绳索结结实实捆了起来,个小目模样的土匪骂道:“你他现在知道哭了,知道听话了,知道乖了?让你给爷沟子为什幺不?没用的,还是让管教你去吧!”

  个匪兵始终在旁边看守,每隔两个小时就把剩的辣椒煮开次,掏林洁巾,浸后重新塞进去,林洁这都在辣椒的折磨

  我和林洁几乎同时被押回牢,我在后面看见林洁洁的身子夹在土匪壮的手臂软得像根面条,连步子都迈不了。

  口刚刚幕给我们心灵的刺激太强烈了,家都已没有心思任何事,任土匪踢打,我们几个像没有知觉样毫无反应。施婕和小吴的反应更加强烈,脸得像样,几乎当场昏过去。

  后来政治部曾派到她们劳改造的农场了解姐的况,听去的回来透况,那个农场关的都是些在整顿新解放的城市过程清理来的不够判刑的女老鸨和无赖子。小廖和小在那是年小的,也是惨的,因为家都知道她们怀过土匪的孩子,连女都可以随意侮、欺负她们。

  约20后,军区军事来了判决书,结论是,虽然没有现变节投敌的节,但在匪巢致孕是无洗刷的事实,据此以“屈敌”的罪名对她们进行了理:两均被开除团籍、开除军籍,送农场强行监督劳改造。

  林洁痛苦到了极点,全身打战,凄厉叫着:“放开我……放开我!……”

  进牢,冷铁心和郑雄已经带着等在那了。林洁被直接带到囚笼对面的岩

剧烈抽搐起来,控制不住叫:“呀……哎呀!烫啊……”冷铁心毫不为所直到巾只剩了角才住了手。

  这个被架来的女兵年超不过20岁,看样子已有5、6个月的身孕,长期非的折磨使她身体瘦弱,脸灰暗,皮肤失去了原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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